李含芳此话一出,花三娘心中一惊:
“啊?
如果把肚子切开,那人不就死了吗? ”
看着驼背的男人和他身后的老妇人和孩子,他们面无表情。
看来他根本就不怕李涵芳的话:
“嘿,你为什么不先尝试一下呢?
可以把婴儿从肚子里取出来吗? ”
“如果可以的话,我不妨把这个孩子送给你!”
“那就试试吧!”
李涵芳手中的剪刀猛然刺向了孕妇的腹部。
听到一声撕裂声,一个血婴瞬间从腹中飞了出来!
这血婴,看不出什么形状,但它的血嘴却相当大,甚至还长着一些锋利的牙齿,直奔李瀚芳的咽喉:
“肉,我想吃肉,嘎嘎嘎!”
李涵芳一点也不慌:
“哼,我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我会和你表演多久呢!”
砰!
李涵芳一棍子将血婴打倒在地。
看到血婴身上的一层人皮慢慢剥落,越来越大,似乎是一种缩骨术,
终于看清人形了,我还在喉咙里抽泣:
“咳咳,李涵芳,你们杀了蝎子,今天我们是四兄妹,
我们一定要为蝎子报仇! ”
撕裂!
剩下的驼背男人、老妪、小孩,全部人皮瞬间撕成了碎片!
驼背人:
“蟾蜍!”
孩子:
“壁虎!”
老妇人:
“蜈蚣!”
刚才攻击李瀚芳的血婴小声说道:
“毒蛇,山西五毒,今日来杀你!”
至于那张木床,根本就没有孕妇,只有一个被剥皮的穷人。
这些人不仅看上去凶猛,而且形状奇特,尤其是血婴毒蛇,身体扭曲得如同水蛇一般!
这条毒蛇居然是个女人!
花三娘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干呕了。 她双腿都快软了,跪倒在地上,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他们都是,他们是谁?”
李含芳抓住了花三娘柔软的手臂:
“你这次看清楚了,根本没有孕妇,这些都是杀死你兄弟的同伴,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善良会害死你! ”
“先生,我……”
李寒芳毫不犹豫,将一股内力送入花三娘体内。
花三娘感觉身子一轻,紧接着一推传来,花三娘被推出了破屋。
李涵芳站在原地,一手拿着棍子,冷冷地面对着面前的四人:
“能不能别再用山西五毒这个名字了?
现在只剩下你们四个了,因为蝎子死了! ”
“别再提蝎子了,苏苏,今天我要用你的头颅来祭祀我兄弟的灵魂!”
“李涵芳,你不号称要杀掉所有无良之人,你今天的死,也会让天下人胆战心惊!”
驼背蟾蜍的跳跃能力极强,最高可达两米。
对准李瀚芳的脑袋,从他嘴里射出一根毒针:
“去死吧!”
李涵芳眼睛微眯:
“蟾蜍绝技,针入嘴”
看起来不太好,你的针都是黑的,
谁不知道这是有毒的? ”
“你能逃脱吗?!”
半秒后,李涵芳如幻影般直接从原地消失。
毒针还刺破了地面,腐蚀了一大块木头。 剧毒极了!
“人在哪里?”
“你这个混蛋,能躲就别躲!”
“当然是在棚顶上,你都看不到,你们太慢了!”
李涵芳一棍横扫:
“这地方太小了,我用不了,不如放手去战斗吧!”
李瀚芳使出了内功。 棍子扫到哪里,所有木板搭建的房间立刻炸开!
闷响向四面八方蔓延!
“嗯,这次好多了!”
房子破碎了,黑暗的树林再次显露出来。
花三娘浑身颤抖地坐在地上,差点吓晕过去,咬着嘴唇:
“先生,我说,在我死??之前,我一定会替你挡住的! ”
“别过来!”
四渡知道李瀚芳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自己恐怕还得缠着他一段时间。
但花三娘确实是个无能为力的女人。
壁虎,最小的壁虎,贪婪地舔着舌头,眯着眼睛扫视着花三娘娇嫩的身体:
“嘎嘎,在这样的农村也有这样如玉的女子,
兄弟,让我伤害她吧,请答应! ”
驼背蟾蜍笑道:
“当然可以,只是别搞得太惨了
只要李瀚芳亲眼看到身边人一一死去的痛苦,
让他心碎! ”
“好的!”
“嘎嘎!”
佝偻壁虎爬行的速度比常人跑的还要快,冲向花三娘的速度快得快要不耐烦了:
“嘿,小女士,别担心,
我会很温柔
我永远不会扭断你的头! ”
“走开!”
花三娘紧闭双眼,命悬一线。
砰!
李汉芳的棍子狠狠地打在了佝偻壁虎的头上:
“你的目标是我,
谁敢动这个女人,谁就先死! ”
壁虎被棍子打晕了,舌头垂下来:
“哇,你敢打我的头,
畜生,我要吃你的内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