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爹!”
郝仁怒骂一声,一刀对斩过去。
当——!
军官惊骇地倒飞倒飞出去,手中战刀碎成一片片飞舞的铁蝴蝶。
体质暴增到1000的郝仁,连带着力量也在这段日子突飞猛进,如今已经达到100出头。
即便是先天高手,若是并非走的力修一途,力量还真比不过他。
再加上军官心存轻视,内力也没用足,也就出现了被郝仁一刀劈飞这一幕。
…………
陆丰家的小院中。
哥舒曜面阴狠的笑容笑容,看着躺在地上脸色惨白的陆丰,“小子,没想到吧,本公子岂是吃了亏不找回来的人?!”
说着扭头看向一旁被甲士押着的,一大一小两个美人,舔了舔嘴唇,得意地说道:“真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这是买一赠一么!”
随后又看向陆丰,说道:“小子,看来我今日要做一次你的便宜爹了!”
“你,你个畜生!”
陆丰面容扭曲,破口大骂。
被甲士押着的陆丰母亲也是色变,强压着仓惶道:“这位公子,我外家是六扇门的捕头——陆青,公子若是侮辱了我家人,我丈夫还有六扇门不会放过你的。”
陆丰的母亲不提起六扇门还好。
一提起六扇门,哥舒曜便想起那日的羞辱,眼皮子一翻,“六扇门算个屁!爷爷我今日还就羞辱了!”
说着他走上前去,伸手就要去扯陆丰母亲的衣服。
陆丰瞪眼欲裂,奈何身不能行,竟只睁睁地看着看着这个畜生侮辱自己母亲。
一旁同样被甲士押着的儿吓得大哭大哭起来。
这时——
轰!
院子被反锁起来的木门,如纸片般炸裂开来,碎屑飞舞着……
一个圆滚滚的家伙,夹着大片血雨,飞入门内。
嘭!
圆滚滚的脑袋落地,滚了几滚,停了下来。
正是那军官的头颅。
此时,再也看不出他精悍蛮霸的模样。
只能在翻滚的头颅上面,看到残留下的一丝丝的惊恐。
“刘头?”
“刘大人!”
“刘旅率死了,怎么会?”
院中甲士一阵惊呼。
“刘二!”
哥舒曜也瞪大了眼睛。
随后猛地抬头,看向从院外走进来的人。
郝仁带着一身冷意走进小院,身后是一地尸体。
“是你!”
哥舒翰先是大惊失色,随后咬牙切齿,最后惊骇莫名,情绪变幻之快,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他发现,看见这个少年,他心中竟然不住地升起升起恐惧。
随后这股恐惧便被无边无际的愤怒代替。
“你竟敢杀我们西北军的军官,你知不知道刘二在西北立了大功,此来京城,是要接受皇帝陛下的封赏的。”
“违法者死!”
郝仁的目光冷厉的一扫,“我早就说过,这里是京都,不是可由得你任意撒野的西北。”
“呵呵,达叔!”
哥舒曜大叫了一声,一团黑影从房中冲出,凌空扑向郝仁。
“小子,你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进来。”
达叔发出尖利的叫声,双爪一前一后往郝仁身上抓去。
“郝仁,小心!”躺在地上的陆丰惊呼。
“哈哈,小爷今日便在你们面前耍耍这大小美女,让你们见识一下小爷的枪法。”
陆丰的母亲终于保持不了淡定,看着慢慢靠近的哥舒曜,面孔在恐惧中扭曲起来。
郝仁看着上方扑来的达叔,余光注视着哥舒曜的动静,愤怒让他的眼睛赤红!
“你们该死!”
砰砰!
达叔两爪皆都抓中郝仁身体,外衣碎裂,如蝴蝶纷飞。
但达叔的高兴还没两秒,就发现他五指宛如戳在精钢之上,竟是无法穿透对方的肌肤。
“怎么可能!”
他的爪力便是坚固的岩石、厚重的铠甲都能撕裂,这小子为何——
念头到此为止!
刀光如扇面般横扫。
无物地穿过穿过达叔的脑袋。
一颗带着惊恐的头颅冲天而起,与那刘二死前的神情一般无二。
郝仁一刀斩杀达叔,出乎了院中所有人的预料。
这些来自西北的血勇精锐,第一次见到,一个先天之下的普通武者,竟杀先天如杀鸡。
此刻,哥舒曜的手指才刚刚碰到陆丰母亲的衣服,一下凝固在那里。
噔噔噔!
郝仁大踏步走来,连杀两个先天,让他的气势如烈焰般冲起。
哥舒曜发现,自己心中的愤怒以潮水般的速度退去,将恐惧赤luoluo的显露出来。
他一伸手,捏住了陆灵儿的脖子,“你,你别过来。你们都傻了吗,阻止那小子!”
他歇斯底里的大叫。
郝仁却猛地奔跑起来。
刀不知何时归鞘。
手握在刀柄上。
“锵!”
拔刀之声响起。
四个挡在郝仁身前的甲士,被他一刀拦腰斩断。
血水喷出老高。
而郝仁,如同从血海中走出的魔神,快速逼近哥舒曜。
四周围拢过来的甲士,明明都是经历过尸山血海的精锐老兵,也在这一刻被惊得心生胆怯。
哥舒曜猛一咬牙。
一手举着陆灵儿当盾牌,一手拔刀暴起,眼神凌厉,出手干脆,一刀劈向郝仁。
这带着恐惧发泄的一刀,竟是比他平常出手还要凌厉数分。
武道境界竟是在恐惧中突破了!
狂暴的气机汹涌而来,宛如海潮。
郝仁突然止步,就如同磐石,岿然不动。
随后,一刀斩出。
一朵梅花在虚空绽放。
在璀璨的花瓣掩盖中,一道细线般的刀光一闪即逝。
哥舒曜的动作陡然定格。
“你,你竟然,我可是哥舒——”
话说一半,人已是双目圆瞪的僵在原地。
几秒后,他身上精良的黑色软甲裂开,“啪嗒”摔在地上。
紧接着,胸口裂开一道深深的刀痕。
鲜红的血,喷涌而出,溅在郝仁的脸上、身上。
在一片死寂之中,哥舒曜无力地朝后力的朝后倒去。
陆灵儿哭着向郝仁扑来,丝毫不顾他满身血渍。
收刀,伸手,将女孩儿抱住。
“没事了,没事了,恶人死了。”郝仁轻拍着女孩儿的后背,安抚道。
反应过来了的甲士,脸色煞白——
公子死了?
公子竟然死了!
那,他们也活不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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