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刚刚在说什么?”
“我也感觉.......我好像听岔了.......”
围观诸人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毕竟在场的基本都是练武之人,也之前大都上过战场,都与猛古骑兵打过仗。
这么些年来,襄阳城往往只能被迫守城,而无法发起反攻,便是因为那只蒙古骑兵实在太过剽悍肥硕,并且悍不畏死!
而据他们所知,蒙古骑兵中最为强悍的,便当属蒙古王庭中的那一支了。
可现在这个耶律齐竟然说,他带来的就是蒙古王庭的马!
并且这个耶律齐好像还控诉说——
“我们的小将军,一枪就砍了十八匹蒙古王庭的马?!”
“这.......不可能吧?”
“这些马发起疯来,性子可是极其烈的!老夫当年上战场的时候,就是不慎被猛古兵这样围攻.......当时那乱马从我身上踩过,要不是大将军救了我,老夫可能早就死在那些畜生蹄子底下了.......”
“你也被那样围攻过吗?去年那场仗打的时候,我也差不多陷入了类似的窘境,那些马一旦乱起来、发疯了,尤其是见了血之后,根本控制不住!我那次内伤调整到现在都还有些气喘不顺呢.......”
“对呀,那种马真是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一蹄子下去,可真能踢死人!.......”
众人话匣子一拉开,就很难收住了。
毕竟大多数人都见识过蒙古骑兵的厉害,甚至至今都留有一些阴影。
也正因如此,所以他们才对刚才耶律齐的那一番指控震惊不已。
“按照这耶律齐的意思——他带来了十八匹马,还全部都是蒙古王庭养出来的那种,结果全部被我们小将军一人,直接给一枪砍死了?!”
“砍得好啊!那狗蒙古王庭的马就该砍死!”
“没错,砍的好!!!”
“乱马当诛!!!”
“我们小将军果然少年英豪!!!”
“小将军好样的!”
“少将军威武!!!”
“对!少将军威武!!!”
“少将军威武无敌!!!狗王庭乱马本就当诛!!!”
“.......”
一群前来送亲的江湖人士顿时站在了郭破虏这一边,只恨不能再为他的勇武欢呼得更大声些!
这个场面,耶律齐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诸位,话可不能这么说呀.......”
他当下有些惶然。
“我的马虽然是蒙古王帐里的马,可.......也是归属于我耶律家的!它们又没有杀过汉人,今日却被人一枪砍死,何其无辜?”
耶律齐这时真真是气不打一出来,却又无处宣泄。
他不得不将求助的目光看向郭芙。
“芙.......芙妹,你说句公道话,我家的马,日后不也是你的马?怎能因为出生就随便砍死?”
他目光炯炯的看向郭芙。
他坚信,虽然其他人都站在郭破虏这一边,但郭芙可不一定。
今日郭芙就要嫁给他了。
以后就是他耶律家的夫人了。
不论怎么样,她郭芙总得为自己的未来想一想,帮着自己夫家说说话吧?
耶律齐笃定。
如若不然的话——
耶律齐眼中狠厉之色一闪。
若是郭芙这个小娘皮真的如此不识抬举,一而再再而三的要落自己这未来丈夫的脸——
那也就休怪他这个做丈夫的以后惩治怨妇了。
.......
不过耶律齐终究没有等到郭芙开口。
因为在郭芙接收到耶律齐的威胁信号之前,郭破虏已经先替郭芙回答道。
“无辜?”
郭破虏冷冷看着耶律齐,突然一枪直指耶律齐喉前三寸!
耶律齐登时大骇!
“将.......将军,你你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不过是提醒你——记得自己的身份!”
郭破虏眼中的寒芒突然比三九天里的冰凌还要冷厉!
“收收你不该有的眼神,否则——”
“明日死的,可就不只是你那些劣等马了!”
郭破虏说话的音量并没有很大,语气听起来也很是寻常。
可是耶律齐就是感到一股强烈的死亡征兆!
仿佛在他喉间三寸的那柄尖枪已经穿透了他的喉咙!把他彻底钉成了一只板上待宰的鸡!
“你不是一直想要为你那些死去的劣等马要个解释吗?好,我现在就给你解释——”
“劣等马就是劣等马,扯什么狗屁王帐朝廷的?”
“连靠近我的雪骑兵都不敢,我的雪骑兵甚至没有释放任何威压,你那些没用的马就已经疯了!.......”
“就凭这些没用的东西,有什么资格给我阿姐接亲?!”
“平白给人丢脸的东西,斩了也就斩了!你叫个什么怨?”
“你若真觉得冤,我那里也有骑兵三千!——”
郭破虏突然一指自己身后!
“你一开始就看上了它们,不是么?”
“你想要本将军赔马,看在我阿姐的份上,本将军今日给你这个机会!”
郭破虏忽而一声轻笑,一双冷厉的眼悠悠看着耶律齐。
“你自己过去,随便挑!看中哪个,本将军都可以送你.......”
“不过——”
“别怪本将军没事先提醒你,不管这份赔礼你接得住接不住,可都是你自己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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