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怜星脸上的红晕已经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每到特定时日,或者特定条件催发之下,若无雌蛊.......安|抚疏|解,子蛊都会越发焦躁不安,最终反噬宿主,与宿主共死。”
郭破虏听怜星解释,倒是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也就是说,你们每到特定时日,还需要这劳什子蛊虫来安|抚?”
“又要如何安|抚?”
说到这个问题,他总算玩味的看了眼怜星,又看了看那还躺在床|上、人事不醒的邀月。
他这个问题算是问到关键了。
于是怜星的回答也就越发隐晦了。
“所谓.......安|抚——”
“那自然是.......双方宿主.......行那.......周|公之礼.......”
“唯有如此,方可.......暂时缓解.......”
解释完这一切之后,怜星凄惶地闭了闭眼。
那双如星辰迷醉的眼眸里,如今只有盈盈泪光。
这是她能献上的所有投名状了。
也是她现在能想到的唯一能让郭破虏相信自己的办法。
只有让郭破虏掌握了完完全全掌控她们两姐妹的办法,恐怕这个多疑心重、又好杀人的杀神头子才能相信她们姐妹两是真正归顺于他。
也只能归顺于他。
而不是包藏祸心的。
所以怜星也是迫不得已,哪怕之后姐姐肯定会骂死她的,她只能这么做了。
不然。
她们恐怕现在就得死!
.......
不过怜星没有想到的是。
哪怕她如今已经如此卑微,如此委曲求全了。
面前这位心思残忍到变态的杀神头子居然还没有打算放过她!
“怜星宫主,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郭破虏就这么不轻不重的掐着她的脖子,让这女人堪堪在窒息的边缘挣扎。
“你给你们自己下了蛊,却想要我来为你们舒|解?”
“怜星宫主,做人可不能太贪心.......”
不比这又疯又傻的姐妹俩,郭破虏的眼中此时可没有半分情|欲可言。
“就你们两个贱|人,凭什么要我来帮你们疏|解蛊虫反噬?”
郭破虏双眸纯黑,幽深的宛如一汪深渊。
若是在平时,常人根本无法从其中瞧出半分情绪来。
哪怕是此时——
两位绝色大美人都完全在他掌控之中,并一跪一躺,接连娇|喘。
他眼中唯一能看出的情绪,甚至都不是嘲讽——
而是残忍。
只有残忍。
“主.......主上!.......”
怜星此刻再次慌了。
并且这个时候的慌乱,比之前更甚许多——
毕竟,她已经把所有的底牌都完完整整、明明白白的摊开呈这个杀神看了!
她和姐姐所有的狼狈,所有的不堪也已经全都被这蛊虫给勾起来了!
这个杀神居然还不想放过她们!
这是怜星完完全全没有想到的事情——
她和姐姐这辈子不知道杀了多少男人。
姐姐常常告诉她——
男人都是负心汉。
都是只顾皮相,只贪图美色的!
而她怜星虽然觉得姐姐太过极端,可很多话,她还是认同的。
比如关于男人贪图美色这点。
她从来深以为然。
毕竟这么多年,就因为贪恋美色而死在她与姐姐掌下的男人,早已不计凡几。
可现在。
就是这么一个男人,居然对她与姐姐二人如今这番姿态都毫无触动。
“我.......我不信.......”
怜星此时眼中的凄惶,已然快要接近她姐姐邀月之前发疯的程度了。
“我不信你……毫无所动!”
她实在快要崩溃了。
但她终归不是她姐姐。
哪怕再绝望、再崩溃,她也叫怜星。
不叫邀月。
她做不到像姐姐那样疯狂,那样不管不顾。
她只能在凄惶中快速回想之前与郭破虏见面的所有细节。
她想在这其中,再找到一丝求生之际。
于是她很快想到了!
“主上.......之前.......不是说好了么?——”
怜星卑微的一边微喘,一边凄楚地望向郭破虏。
“之前,您已经答应过您二姐的!”
“您说过要收我们姐妹二人为婢女的,您答应过的!”
“我们如今不单是您的人,也是您二姐的人!”
“主上!求您了.......饶过我们吧.......”
怜星实在是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在她体内蛊虫的苏醒速度很快。
就这么一小会儿,怜星已经能感觉到那些蛊虫似乎快要蔓布到她全身!
如果再不得到那一头的雌蛊及时安抚的话,这些子蛊只怕很快就要啃食他们的心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