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为一块价值几千美分的废品如此骄傲!
不知道自信从何而来? !
孟言摇头。
战亦云这家伙连一万积分都没有,还敢嘲讽他。
你活该被当场打脸。
孟言根本不可能同情他。
“孟言,你的成绩是今年高考最高的,你不愧是今年黑白高考第一人!”
纳兰连书微笑说道。
孟言点点头,道:“我现在算是黑白学院的学生了吗?”
“当然。” 纳兰连书点头。
很快,他的目光落在了战亦云等人的身上。
“你们去客房等候吧,明天将为你们举行入会仪式。” 纳兰连书说道。
很快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孟言的身上,“孟言,跟我来吧。”
孟岩皱着眉头,跟在纳兰连书身后。
“老师,你要带我去哪里?” 孟岩问道。
纳兰连书道:“长老会想要见你。”
“哦?” 孟言微微惊讶。
“长老会为什么要见我?”
纳兰连书苦笑:“我怎么知道?”
……
那梦言跟随纳兰连书一路来到了玉极峰。
黑白十二峰和玉极峰是长老会所在地。 除非受到长老会的邀请,一般情况下,就算是大学老师,也没有资格进入玉极峰。
“轰隆隆!”
孟岩跟在纳兰连书身后。
山边的树林里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地面剧烈震动。
一头浑身鳞片,形似斑马,高如房屋的灵兽,从森林中跳了出来,挡在了两人面前。
“谁来了!”
灵兽昂首挺胸,威严的问道。
“圣兽大人,我们是受长老会的邀请,带这小子去玉极殿与长老会面。” 纳兰连书说道。
“你有凭据吗?”
纳兰连书手指一指,一道神念进入灵兽体内。
“嗯,这确实是二长老的意思。 ”
付了一半,灵兽点点头,向山道让路。
“小子,这是你第一次来玉极峰,记住,不要好奇。” 灵兽说道。
说完,他就跳进了树林里,消失了。
“老师,刚才那是水麒麟吗?”
当灵兽消失后,蒙言与纳兰连书踏上了玉极峰。
“嗯,书院里有水和火两只麒麟,都是圣兽。水麒麟守护着玉极峰,火麒麟守护着拜月阁,这两个地方你千万不要进去 未来。”
纳兰连书提醒道。
孟言点了点头,忍不住往森林里看了一眼。
树林里出现了一双灯笼大小的蓝眼睛,看着孟言。
突然,孟言心头一跳,连忙移开视线。
“圣兽的威严确实可怕。” 孟言心有余悸地嘀咕道。
刚才的眼神来自水麒麟。
只是对视一眼,孟言就感觉有些不知所措,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这头野兽若是发动神念,他的神智就会瞬间崩溃。
一路上没有任何言语。
两人登上阶梯,半日后,一座雄伟的宫殿出现在孟言面前。
这座宫殿占地巨大,许多楼阁宫殿鳞次栉比,绵延成一片。 极为壮观,比元宫雄伟三分之三。
“我们到了。”
纳兰连书站在殿阶尽头说道。
“你不上去吗?”
“长老会没有邀请我。” 纳兰连书苦笑道。
孟岩皱着眉头,抬头看了一眼那数千级盘旋而上的石阶,缓缓走上去。
玉极峰有3650级石阶,酷似第365天。
然后孟言走上楼梯,一个小时后,他终于红着脸站在了鱼机馆前。
回头望去,纳兰连书还在终点等待,但此时的他,却如同一只蚂蚁。
“是的,你是第一个在短短半小时内爬上3600级石阶的学生。”
大殿门口,一名青衣老者负手而立,等待着孟言的出现。
“进来吧,二长老已经到大厅了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绿衣老者说道。
孟言点了点头,直接走进了鱼机大厅。
嗡嗡声!
一股威压猛然从大殿内传出,席卷向孟言。
孟岩大吃一惊,运转地煞轮炎经挡住了威压。
随即,孟言定睛一看。
大厅的尽头,有一尊三头六臂的雕像,眉心竖眼,六臂各握一件法宝。
雕像前,一名身穿白袍的老者盘膝而坐,目光灼灼地看着殿门口的孟言。
老者的左右站着十几个不同年龄的人,其中有一个年轻女子。
这个女人美得绝色,瓜子脸,气质优雅,五官如画,只是眼神冰冷,仿佛难以接近。 她穿着浅蓝色的长袍,站在老者的身边。
与其他十一人不同,他没有看孟言一眼。
“过来。” 白袍老者声音柔和。
孟言点点头,向老者走去。
“给你介绍一下,这十二人,乃是黑白学院十二峰的高手,各自率领一个分院。” 白袍老者说道。
说到这里,白袍老者继续说道:
“孟言,你有资格以第一名的新人身份进入黑白学院,而且你已经打破了学院历届新生的成绩。”
“所以,我给你们一个特殊的机会,从十二巅峰高手中挑选一位老师。”
孟言想了想,道:“前辈,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我叫玉小子,玉极宫二长老。” 白袍老者说道。
孟岩道:“原来你是二长老了。”
“二长老,晚辈刚刚来到黑白学院,对学院十二巅峰高手一无所知,怎敢轻举妄动?”
白袍老者微微一笑,逐一介绍了十二位峰主。
说起那个女人的时候,他看到女人第一眼看孟言,眼神冰冷。 虽然没有说话,但孟言却深深的感受到了这个女人骨子里的冰冷。
“请问这位女老师应该怎么称呼?” 孟言目光一动,落在了绝色女子的身上。
“怎么,你想崇拜我吗?? 女子挑眉,冷冷道:“我没兴趣收学生!” ”
“哦?” 孟言微微皱眉。
玉小子微笑道:“灵儿掌管天枢峰,是天枢分院的老师。不过,灵儿不收学生,我们再找一个吧。”
“改变它?” 孟言冷笑:“难不成前辈刚刚答应了,就要后悔了?”
于小子微微一笑。
除了那个女子之外,剩下的十一位峰主都面露忌惮之色,甚至不敢表达自己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