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成调动清风寻着那声寻去,可毫无踪迹可寻。
无奈只能放弃,儒道至圣张家老祖张扶摇代表了儒道最强战力。
李玉成也不是对什么老头感兴趣,就是此时已经无书可读,看无可看,升无可升了。
急需要开拓新源,或者借助儒道高人的压迫破境。
可,人家不露脸,那就没办法了。
待他缓缓落地,张三早已双腿酸阮瘫倒在地。
神色落寞,自言自语。
“儒道天象境,儒道天象境,竟是儒道天象境。”
他此刻只是觉得自己是个小丑。
李玉成看都没看他一眼,望向人群心中那股怨气犹在。
他两袖一滚,剑气纵横。
对不会思考的人,讲道理是无用的,因为他们的心要么黑了,要么就是没了。
所以,只能用强横手段,镇压,炮制。
剑意冲天,剑意纵横。
“李小友,且慢!”
张巨鹿现身,在高楼上喊住李玉成,而后又朝着身边吩咐一番。
只见街上涌出一群官兵,人群被驱散。
张家老仆走上前来,行礼叫道:“李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李玉成点头,心中冷笑老东西,堵住天下儒生晋升的路,怕是也不好受吧,想拿老子当跳板。
在老仆的引路下,李玉成来到酒楼雅间,张巨鹿泡了一壶茶笑道:“李小友,请坐。”
李玉成走过去,并未坐下,直接开门见山。
“张首辅,请小生来所为何事?”
张巨鹿显然有些诧异,没想到李玉成竟如此直白,毫无读书人的弯弯绕绕。
“儒道大兴”
李玉成乐了,你这老小子竟然提儒道大兴,你堵了读书的路,现在提儒道大兴。
故做不解之色,问道:
“张老此话何意,儒道谈何大兴?”
张巨鹿眼睛微眯,“小友,你我联手儒道可大兴。”
李玉成摇头,缓缓落座。
“张老高看小生了,我是北凉人!”
“正因你是北凉人,所以北凉振兴在你。”
“可这和儒道大兴有何关系呢?”
“重开言路,重播读书种子。”
李玉成顿住了,从张巨鹿的言语中,他感受到对离阳儒生的失望。
“张老,你认为这样可以振兴北凉,振兴儒道?
北凉缺少的是读书种子吗?北凉人习武无敌,骁勇善战,缺少的不是脑子。
读书一点问题没有,却的是环境,一个安居乐业,一个衣食无忧,一个可以安静读书的环境。
天下儒道振兴在种子吗?不,在传道授业的人。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在上宣扬读书可以升官发财,也确实做到了。
那涌入的读书为了什么,不就是升官发财吗?
一代一代,谁做学问?
儒道何来大兴,你不能重开天地,踢不掉王权富贵,便想去北凉开荒,我去做,你等待收果子。
当今圣上招我为驸马,让我做屠刀,那是给我公主了。
你呢,你让我给你做甲子,给我什么?”
李玉成目光灼灼,周围的温度都升了几分,张巨鹿煽了煽衣服。
“你为儒道继往开来,必可成圣,这还不够吗?”
张巨鹿想来这就足够,他觉自己老了,做不得这大事了。
可又想天下儒生做点什么,李玉成的到来给他带来了希望。
“我在陛下面前极力保你,我不在意你心在北凉还是在离阳,又或是在整座天下。
我看重的是你承载着的文人气运,你定能大兴儒道。
儒道四海沉浮,起起落落,千古幽幽,无数豪情墨客挥泪,最终还是没落于王权富贵。
我张家无人可担此大任,离阳没有,唯你李玉成!”
李玉成沉默,不做表态,只是静静的摇扇,让清风扑面,让头脑清醒。
“再说吧,张老告辞。”
走出雅间,李玉成突然有些想喝酒了。
想到那个痞帅放浪的年轻人,李玉成朝着之前示意的位置而去。
青鸟与红薯在后亦步亦趋的跟随,长廊红客,人未已至声音已传来。
“小李先生,有请。”
痞子少年手搂胭脂女,嘴角邪魅一笑,颇有几分浪公子之意。
李玉成踏步走进,开口便道:“三皇子,赵揩?”
少年手中动作一顿,推开胭脂女走上前,戏言:“没意思啊,小李先生这读书的脑子太灵光,一下便猜中了。”
随即便将手伸了出来,正式介绍道:“赵揩”
李玉成笑了,这三皇子调查得很仔细嘛,竟然连我的招牌动作都查了。
想了想伸出手去,说道:“在下,李玉成。”
两手握在一起,迟迟不分开。
李玉成调侃:“三皇子手嫩滑如玉,莫非是想勾引在下?”
“哈哈哈,李玉成你当真是个妙人,本皇子勾引你又当如何?”
李玉成收部发力,一把将赵揩拉至身前:“那我就要笑纳了”
赵揩反手一推,指玄境的实力展现,李玉成后退两步,拍了拍有些褶皱的青衫。
红薯于青鸟上啊前两步,长枪直立,短剑在手,横眉冷对。
胭脂女丝巾飘然而至,犹如长蛇,与长枪对峙,气氛变得焦灼。
“退下”
“没事,后退。”
赵揩呵斥胭脂女,李玉成将红薯,青鸟拉至身后。
两人对视一眼,李玉成率先开口:
“可惜了,赵揩你是小舅子,非小姨子,否则姐夫就任由你勾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