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揩激动了,兴奋了,终于找知己了。
一把将李玉成抱在怀里,双手拍着他的后背。
“兄弟啊,你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的吗?终于遇到一个和我胃口的人,来来来,喝一个。”
提着酒壶就倒了两杯,咕噜咕噜自己给喝了。
“如何兄弟,我坦荡吧。”
接着倒了两杯,拿起一杯递过去。
“来吧,兄弟。”
李玉成大脑飞速运转,有点走错片场的感觉,不由疑惑我这是遇上疯批少年了?
“怎么还不放心?怕我下毒?”
赵揩再次发问,李玉成接过酒杯,摇头说道:“不是不放心,我是你姐夫,别乱喊。”
赵揩双眼睁大,盯着看了许久,而后哈哈大笑起来。
“有趣有趣,行,姐夫来喝一杯。”
“小舅子,我干了。”
这话风转变得,胭脂女和红薯,青鸟都有点不适应。
红薯朝着青鸟看去,用眼睛说:青鸟啊,你见过公子这样吗?
青鸟日常高冷的眼眸在说:你个骚蹄子都没有见过,我哪里见过啊。
“姐夫,咱们去北莽干一架吧,你和我姐都要结婚了,不得来个新婚礼物?”
赵揩握着酒杯,神情十分认真的说。
李玉成想也没想就说:“行啊,没问题,我儒道天象,你什么境界。”
“指玄”
“那走?”
“走”
“红薯,青鸟回公主府等我。”
“红拂,回家等我。”
半个时辰后,两道身影在夕阳下拉得越来越长。
“姐夫,准备杀谁,拓跋菩萨?”
“小舅子,你莫非想让你姐守寡。”
“哈哈哈,姐夫玩笑玩笑……。”
三天后,北莽青苍城内。
小巷的勾栏,环境极差,今天却引来两人翩翩少年。
一个身穿青色长衫一脸正气,一个身穿黑色华服,一脸痞子象。
“老板娘,姑娘什么的不要,我们哥俩就是来听曲的,有多少姑娘全上台,银子管够。”
老板娘年芳三十,风韵犹存,听到两位公子包场当时就凑了上来。
痞子少年轻轻推开,“老板娘我照顾你生意,你可别恩将仇报啊,我还是个处呢。”
“公子说话当真风趣,这世间如公子这般处男包场勾栏的倒是少呢,那我这就去安排。”
待老板娘扭动着水蛇腰离开后,痞子少年叫道:“姐夫,当真世间少有?”
青衫少年折扇一开,一本正经的说道:“老板娘说话很是含蓄,什么叫少有,我是没听过。”
“哈哈哈,姐夫说话幽默!”
两人正是一路风尘仆仆的李玉成与三皇子赵揩,马不停蹄赶来竟没遇到一个北莽大将。
两人落座不到十分钟,十八个女子穿着薄如透明的衣服上台。
“老板娘竟然也上台了,这敬业的,是好活儿,姐夫赏不赏?”
“赏你大爷,你还有钱吗?”
李玉成生气的看了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一路上这赵揩就一毛不拔,全话他的。
“姐夫,见外见外了不是。”
李玉成都懒得搭理他,斜靠着欣赏十八摸。
心中有些遗憾,来得太匆忙了,五小鬼都还在离阳皇宫中运财呢。
若是带出来,他说不得就得跑一次北莽王庭,把五小鬼丟哪搬空北莽的财库。
“姐夫,左边那个腰扭得如何?”
“中规中矩,不如右边那个,还有中间第五个,下腰的动作完美,若是扶上一扶绝对美滋滋。”
“英雄所见略同,我觉得也不错,那小蛮腰,肉感十足,只是姿色差了点。”
“知足吧,79两银子,你还想看什么,仙女吗?”
“哎,不得姐夫我真看到仙女了哎。”
赵揩朝着窗外一看,便见一女子衣胜雪,手牵着一个小孩童。
李玉成被他拉着看去。
“当真是仙子下凡,美得不可方物。”
“还是读书人牛逼,我就只会一句卧槽。”
李玉成白了赵揩一样,“粗鄙,我也想啊。”
赵揩拍了拍李玉成的肩膀:“姐夫,当真小舅子的面说这种话,合适吗?”
李玉成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子。
“那你会告诉你姐吗?”
“不会”
两人目送着女子消失这才转头,在看十八摸,已是索然无味了。
“姐夫,走啊,那女子还没有走远呢。”
赵揩拉着李玉成就往外走,朝着老板娘喊道:“表演很不错,有机会我们下次再来。”
街道上,李玉成老神在在的说道:“小舅子,不是姐夫说你,什么都喜欢只会害了你,那女子已经有孩子了。”
赵揩一脸的无所谓。
“有孩子怎么了?我喜欢她不影响啊。”
“有孩子意味着有丈夫,人家有丈夫,你懂不!”
赵揩邪魅一笑,摊摊手,很理所当然的说道:
“杀了,不就没有了吗?”
李玉成点头,“那你去杀,我给你放风。”
赵揩一脚踹过来,骂道:“你大爷的李玉成,我当你姐夫,你当我凯子时吧。
还玩啥心眼子,一起上。
她丈夫可特么是半面佛慕容宝鼎啊,一起上没商量。”
两人争吵间,已经跟上了白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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